

水墨成為生命之“道”

用自己的繪畫語言反映當代生活,不僅僅是不重復前人所畫過的技法,還要有自己的追求,以自己的追求去發現新題材、開拓新表現,并實驗一種與之有機和諧的新形式。縱觀當今中國畫壇,不少名家高手往往為俗套所縛,或取材于古人,或取意于古人,或拜倒在西方傳統的腳下,或因襲現代流派的手法,不是重復前人,就是重復他人,而孫化良卻不是這樣。數十載的變幻風云,滋養著他,也冶煉著他,造就他極具鄉土情結和生活氣息的藝術風格。
從個性風格上說,孫化良的畫屬于逸筆草草。逸筆草草非草草。倪云林說自己畫畫“不過逸筆草草,不求形似,聊以自娛耳。”因其“寫胸中逸氣”,以致后人稱倪云林的畫為“逸格畫”。中國畫歷來有“神、妙、能、逸”四品,再后來甚而有人將“逸品”置于神品之前,稱為“逸、神、妙、能”,足見“逸格”畫越來越被人們所重視。中國傳統人物畫形象的最高境界是在“似于不似”、“不似之似”,重在“神似”和美。毫無疑問,孫化良的人物畫追求的正是這種神似。對畫家而論,畫自然、物象的神韻容易,但畫人難,因為人除了可視的自然屬性人體外,還有著看不見的豐富復雜、變化萬千、不可捉摸的內在精神,可以說每個人都是不相同的,可謂一個人一個世界,畫家要畫出每個人與眾不同之處確非易事。
孫化良坦言,“自己雖然離開農村很多年了,但是那些淳厚樸實的父老鄉親的形象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我經常去關中農村努力尋找兒時的記憶,因為我想表現他們的辛勤勞作、喜樂傷悲……>>>詳細
尋找精神中的“桃花源”
當人意象性的思維回歸到現實與生活相連接的時候,藝術品無疑是給我們鉤沉出藝術家曾經有過的生存狀態和內心真切感受的佐證。孫化良先生的水墨畫作品就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走進他藝術精神世界的機緣。
孫化良先生的作品清淡中見沉穩,舉重若輕,避繁就簡,信手拈來又生動隨意,輕勾巧畫逸氣盎然。他善用輕捷的線條撲捉凝重的感受,用輕松的筆調開掘沉重的主題,用清淡的色彩去渲染濃烈的情緒,用清清的水墨去滋潤干涸的心田,貌似平淡的畫面常常隱藏著奇崛,簡明的筆痕透溢出冷逸的氣息,黑墨里包含著拼搏與笑傲,空白中潛藏著無奈與渴望,不管是畫中的醉八仙,戴著老式水晶墨鏡,放聲吼秦腔的老漢,提著土產邊走邊偷著樂去看女的大媽,自樂班如醉如癡的吹打,幾個不同姿態抱孩子閑聊的村婦等等,在孫化良的筆下總是賦予他們一種質樸的美。他的畫面并不著力于具體的刻畫,沒有那種情節性的構圖語言,看不見被夸張了的主觀人物形象以及苦心經營的場景氣氛鋪染,好像所有情緒都是在不經意中一揮而就,所有的景物都是在輕描淡寫中一抹即顯,這種不經意我們感受到的是一種自然與真切的心跡,這種輕描淡寫我們看到的是一種蒼涼與肅然。這是生命無言的傾訴,是藝術情感自然的回歸。
在孫化良的心里總是寄寓著一個懷鄉者的原始情感,對兒時的懷念,對這片熟悉土地的依戀。>>>詳細

韓國臻讀孫化良水墨

化良是我在工廠生活中結識的朋友。那時,正處在文革中,廠內各車間都有大批判專欄。一天,我看到了他們車間專欄的報頭畫的挺不錯,由此便找到了化良。以后,我們便經常參加廠里和地區的各類與美術宣傳有關的活動,成為了朋友。后來,我離開了西安,雖每逢探親也常與朋友們小聚,但因時間短促,見面多是敘舊。只知道化良也離開了工廠,自己經營一家公司,十分忙碌,我以為他已沒時間畫畫了。前些天接化良電話,說要寄一些近作小樣給我看看,后接到快遞,打開來看到他的水墨作品,我感到十分驚訝。原來,這么多年他從未停筆,不斷的畫,而且越畫越好。孔子說過:“知之者不如好知者,好知者不如樂知者。”化良對水墨藝術已進入樂此不疲的狀態。
從作品中,可以看出化良涉獵廣泛,題材畫法均不拘一格。但都充滿生活情趣,即興放筆直寫。
化良來自陜西西部高原,身上透著西北高原人的醇厚樸實的鄉土氣息。畫中他以獨特的感受樸素的描繪了鄉土生活留給他的印象。這種視角不是外來人的獵奇目光,而是置身于其中,沉浸在親情中的一種自然流露。畫中戴著老式水晶墨鏡,放聲吼秦腔的老漢;提著土產邊走邊偷著樂去看女的大媽;年前在集市上挑選對聯的老人;自樂班子如癡如醉的吹打;幾個不同姿態抱著孩子閑聊的村婦;結伴走娘家的女人……。在對這些人物與情境的描繪中,都深深的寄托了他對鄉土的眷戀……>>>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