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讀何伯群先生《梅月堂文集》

何伯群先生的《梅月堂文集》于2016的新春出版了,先生在第一時間就將他的新作寄給我。拜讀充滿墨香的新書,書中滿滿的都是故鄉的風物,仿佛故人來訪,倍覺親切。
我與先生是同鄉,比鄰而居,但我要晚先生30年出生,他又是少小離家,所以我自小很少有機會遇到他。只是從陪伴我長大的先生的發小、同學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有關先生的情況。其實,先生幼年及青年時的遭遇,他的同齡人都曾經歷過。同樣的境遇,這些人多數一生默默無聞,而先生獨以書法揚名四海,澤被后世,天獨厚愛斯人耶?還是如人所傳得益于先祖恩德?讀完《梅月堂文集》之后,我才明白,先生之所以能成為如此偉大的一個書法家,是因為他本身具有了成為一個優秀書法家的獨特品質。
我于書法,無非是門外漢,自是不能評價其書法的成就,只想以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了解先生是如何從一個寒門子弟而成為一個書法泰斗,他成長的軌跡對于后人有什么樣的啟示?是什么樣的精神鼓舞著他即使在最艱難的歲月依然保持著對書法的熱情和強烈的求知欲。
尼采說:“你是什么,就會成為什么。”《梅月堂文集》就為尼采的話做了注釋。>>> 閱讀全文
令人敬重的書家
何伯群先生是我多年來一直敬重的老書家,我敬重他的書品,更敬重他的人品。
何先生幼承家學,以柳、歐為范。后經少默先生指點,師從顏體,并于何子貞處著力良多。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在商洛一家賓館內看到過他書作。得到的第一印象是:此人深得顏體之精髓,其書凝重圓融,用筆外拓,結體寬綽,儀態雍容,藏骨顯筋,使毛筆特有的潤澤和柔韌度得到了很好的發揮。當時雖見其字,未見其人,但已牢牢記住了他的名字。
以后多年,由于公務繁忙,與心儀已久的伯群先生始終未獲一面。這期間,在報刊、書畫專集中見到過他不少書作,知其屬于上乘卻又無暇細品。聽人說他隱居商山,數十載“孤獨處世,寂寞治學”(平凹語),雖已步入法門,仍日日臨池、夜夜染翰,于是產生了急切會晤之情。退休為我們提供了契機。在去年的一次筆會上我見到了他,并從一本冊頁里看到了他的近作。其中,他書寫的橫批“西部經典周刊”,對聯“春風無形其情在亦,流水能曲於文為之”、“高處何如低處好,下時還比上時難”等,觀后令人感奮不已。其字古法充盈而機杼自見,不激不厲而沉雄大氣,不慍不躁平和雋永,不雕不琢鮮活典雅。>>> 閱讀全文

寄情在翰墨 染意在松

現代藝術哲學認為:“藝術是一種有機現象,是一種生物過程”。 書法作為一種文化的暗喻,隱在地反映人的本質生命與內心世界。而被稱為“大寫意”的草書藝術,更是各種書體藝術特征的升華。其本體除了包含著文學、哲學、美學的意蘊外,還兼有其他各種書體美感的內涵,體現著中華民族的一切文化精髓和人文精神。自古以來,人們視草書一域為最自由、最無束縛的“自有王國”,視為以點、線宣泄性情的最無礙的空間。縱觀書史,那些具有一定功力的書法家,正是在草書這個富有奇趣的空間里,把握著物我之真,萬象之美:其入靜者,靜居燕坐,一炷燼香,萬慮消沉,境界已熟;激情者,如癲張狂素般地狂呼奔走,下筆如有神助,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將其心性了無遺蘊地傳到筆墨之中。當時代進入充滿著快節奏,呼喚著昂揚進取精神的當今,不少書者也是將草書作為抒發性靈的主要手段、取法的對象,且以能寫一手瀟灑的草書為快事和能事。
《書譜》謂“情動形言,取會風騷之意;陽舒陰慘,本乎天地之心”。書法家能于瞬間的一揮而就,創作出合乎古法、近乎天然的佳作,靠的是廣博的學識、優雅的審美情趣、較高的藝術鑒賞力、開闊的文化視野以及嫻熟的筆墨功夫,舍此別無它。在眾多的習書者中,何伯群先生是學有所成者之一。
他在精研各種書體的基礎之上,尤其是對行楷、行草藝術的研習取得長足進取的同時,又在研習草書藝術的實踐中,入虛探玄,鉤深致遠,落筆散藻,佳作頻出。論其藝術特征既有晉人書風的肅穆、溫和、高雅、恬適,又有旭、素書風那般流動的韻律、節奏。無論是虛和而勁健的用筆,還是清潤沖和、層次豐富的墨色變化,都已迥出了時流之上,以其近乎“天人合一”般的筆情墨趣,抒發著自己的心性和襟懷。藝事已成,胸襟已成,學養已成,這是有識之士對目前“何氏”書法的審美特征與藝術內質的定位。>>> 閱讀全文


何博群書法藝術展
全國書法作品大展
希望工程當代書畫家捐贈(義賣)作品展
參加公益活動
中國書畫名家名作第三屆俄羅斯大展
何院長巴黎書展剪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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