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國展壹號土豬展位前,陸步軒在簽名售書。新京報記者 浦峰 攝身穿白得有些發黃的夾克上衣,戴著厚鏡片的眼鏡,昨日上午在中國國際展覽中心簽名售書的陸步軒,看起來更像個樸實的鄉村教師。
2003年,他因“北大才子賣豬肉”一事備受關注,即使10年后在母校北大演講時,也以自己給母校抹了黑、丟了臉開端。
如今他已是“壹號土豬”的品牌顧問,兼任“屠夫學校”校長,檔口遍及全國同時,培養出了6000多名賣肉人才。
然而他的另一個身份是陜西一檔案館的地方志編纂人員,算是“國家干部”,每年有二三十萬字的寫作任務。
“我骨子里是個文人。”陸步軒覺得放棄了地方志和文化,自己就成了純粹的商人,他不愿意。
曾在“北大”枷鎖里困了十多年
新京報:2013年你回北大演講時,曾說自己給母校抹了黑,丟了臉,現在還這樣覺得嗎?
陸步軒:(笑)很多人問過這個問題。我覺得當時這么說,應該是想說出一部分人的心聲,我自己也有這種感覺。
北大是全國最頂尖的高校,是培養什么家什么家的,既然讀了北大也應該是要做個什么家。而我賣豬肉,就算到現在充其量是個工匠。
但我現在想,如果能把賣豬肉做到極致,也就不算給母校丟人了,畢竟中國的食品領域也有一些問題,我做這個事情要戰戰兢兢,從源頭來做。
新京報:你覺得北大的學習生活經歷,對你來說影響最大的是什么?
陸步軒:有時我覺得在北大的生活是把枷鎖,我已經有十多年時間在這把枷鎖里出不來,為名所累。
北大不是一般人能考上的,但我畢業后沒什么出息覺得很失落,又放不下身段去干點別的,最后賣豬肉也是為了生活,人不能沒有生存的條件,我算是被生活逼上梁山。
開始賣豬肉時特別怕見到熟人,所以就去了一個不太熟悉、熟人少的地方冒充文盲。當時我的豬肉攤旁邊有個小商店,我經常去里面買酒買煙,從來不買書報,就是希望老板印象中的我沒什么文化。
新京報:有人說“北大才子賣豬肉”也是借著北大名聲營銷。
陸步軒:(笑)有一點這個意思,因為反差比較大嘛,就會有新聞效應,能節省不少廣告費。







